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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柜的门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方便面和零食全部扫出来。它们掉下来的声音像瀑布砸在石头上一样响亮。 头越来越疼了,他需要他的老婆。他像一个八旬老人佝偻着脊背慢吞吞来到应答器前,他看到屏幕上有他老婆的脸。 他让他老婆进来了。他老婆一进来他就忍不住了。他先是将他扯到面前,告诉他老婆他的头很痛,然后他知道他的jiba硬梆梆地立起来了。他一见到他老婆不是嘴巴硬就是jiba硬,现在经常是两个一起硬或者前后脚硬,说不清楚。他要扒下他老婆的裤子然后将他硬得不能再硬的jiba全部塞到他老婆紧致的后xue里。他老婆的后xue很温暖,就好像他老婆的手心一样暖。 他等不及了,他把他老婆曾郁压在了玄关边的地毯上,他听到他老婆大声地叫喊他的名字。他扒下了他老婆的裤子,然后掰开他老婆温温凉凉嫩嫩滑滑的腿,然后把他坚硬的湿答答的jiba捅进了他老婆的后xue,他老婆尖叫了一声,然后又喊他的名字。他老婆的信息素是桂花味的,他需要他的老婆啊可是他老婆不需要他,因为他是alpha可是他老婆是beta。他老是很冷酷地说他的老婆是一个垃圾,搞到他还真以为他老婆是垃圾了。 他老婆的声音有些颤抖:“晏邢宇!你……你……什么抑制剂……什么意思……” 他叫晏邢宇。 我不要叫晏邢宇,你不准叫。 “叫老公,”他捂住曾郁的嘴巴,恶狠狠地凑近他,“老公在cao你呢,知道吗?我要cao到你把那个omega忘得一干二净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