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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嗷”一声哀嚎,狼狈地后退两步,差点坐到地上去。 后来在车里,晏邢宇又补了一句:“蠢到没药医。” 曾郁简直欲哭无泪。 碍于司机的在场,他们一路没有肢体接触。曾郁觉得被吹过的头发十分轻盈的,心情也逐渐好起来。等车子一停,他迫不及待地跳下去,仿佛要和晏邢宇撇清关系。他不知道为什么林奇泽会突然出现,他以为他们之后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了。 “你是谁?” 面对晏邢宇直截了当且无礼至极的提问,林奇泽罕见地失去了任何想法。他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他也知道曾郁很可能与这个叫做晏邢宇的alpha有着暧昧的rou体关系。但是直到晏邢宇真真切切地站在他面前用正眼看他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这个男人原来比他高大强壮那么多。这个男人使所有见到他的人本能地感到畏惧。 他感到一坨千斤重的秤砣“嗙”地压在他的膝盖上,逼迫他弯下去,弯下去。 林奇泽吃力地吞咽着口水,用嘶哑的声音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是曾郁的朋友。”他竭尽全力反抗着——反抗着——这个强大的s级alpha所施与的信息素威压,用残存无几的理智不怕死似地追问,“……你呢?” 晏邢宇的眼眸沉了沉,他没有在意曾郁惊魂不定的神色,兀自用古井无波的语调回答:“我是他男朋友。” 林奇泽的面部神经像是煮熟的方便面一样不要命地抽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