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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地对付这条鱼。alpha站在他身侧很近的地方,开始说话了。他说的是法语。 一段熟悉而又陌生的话语从alpha嘴里流泻出来。曾郁紧皱着眉头隐约从翻滚的油炸声中捕捉到一两个字眼,然后他几乎是立即就红了脸。alpha的声音就和他的法语一样,流畅、浪漫、如同一汪清澈见底的碧湖。他念的是曾郁给他念了一早上的诗。晏邢宇念法语几乎没有任何压力,因为他的聪明在一门语言面前根本碰不上什么大障碍,他记住的所有诗里不差这简短而无深度的一首。他念诗的时候没有费多大力气,于是使人听起来很轻松,你也并不知道他的语气里有多少分真诚,可是却阻挡不住那股浪漫。不知出于什么理由,他将这首诗的头一节念了两回,似乎是很看重——或者欣赏它。 曾郁的心砰砰跳,像是下一秒就要从肺里炸出来。他战战兢兢地关了火,唯恐自己将鱼煎糊了。等油星的声音低下来之后,他才捂住耳朵,偏过头不敢看晏邢宇:“你……你干什么突然念这个……” 晏邢宇问他:“念得好么?”他从后扳过beta的肩膀,让他面对自己。 曾郁的脸已经红成了一团模糊不清的夕阳:“好……比我念的好多了……”他一边说,一边沮丧地垂下头。 Alpha伸出手,轻轻地摸着beta温度过高的脸蛋,面不改色地说:“J,aimelesfleurs.我喜欢小花。” 霎时之间,曾郁的脑子里只剩下烟花爆炸时发出的声响了。 *** 这是晏邢宇发情期之后第一次恢复在酒吧的演出。 他把曾郁带到后台,酒吧老板早早等候在那里,惊讶地发现晏邢宇带来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