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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信息素吗?” 曾郁摇摇头。 医生又问:“你闻得到自己的信息素吗?” 曾郁又摇摇头。 医生点点头:“所以你只能闻到他的信息素。”他指的是晏邢宇。 曾郁这次点头了。 医生还没停止提问:“你可以感知到他信息素里面的情绪吗?比如说生气、开心、失落?” 曾郁绞尽脑汁回忆:“有时候可以……” “什么时候?” 这次曾郁想了很久,才犹豫着说:“……在被他标记后的第二天可以感觉到一些。”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什么时候可以感觉到alpha的情绪。 “那他昏过去之前你感觉到什么了吗?” “……没有。”曾郁的脑袋懊丧地垂了下去。 医生大幅度地点着头,笔尖在诊断纸上写着鬼画符一样的字,同时道出他的结论:“你的存在对现在的他来说是没有多大帮助的。” 这个结论令曾郁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嗫嚅了好一会儿,才有些忐忑地问:“那……那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这回医生看也不看曾郁了:“随你喜欢。” 医生最后给晏邢宇开了三日的镇定剂,曾郁拿着药单去缴费。他不断地回想着医生对他说的那些话,悠长地叹了一口气。 医生说晏邢宇至少要睡到第二天中午才会醒转,曾郁只好回宿舍。躺在空荡荡的宿舍里他也睡不着,几乎翻来覆去一整夜。第二天一早他起床后连课也不想上,再度去了医院。他没什么钱,只支付得起普通隔离病房的费用,病房的玻璃不是像白曦晨那样一大片看得清清楚楚的,而是要踮起脚尖才能望进门板上那片圆圆的玻璃。在病房里,晏邢宇的脸埋在被子里,只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