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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眯眼,看得实在费劲,只好掏出手机给alpha打电话。 铃声响四次以后,晏邢宇接了。 “晏邢宇,我进站啦,你快回去吧。”曾郁一边说,一边探头探脑往外边儿望。但是他迟迟听不见alpha的回复,于是他怀疑是手机信号不好,像个耳朵不好的老人家一样傻傻地对着手机“喂喂”了几声。 过了好一会儿,alpha没有情绪的声音才从扬声器的另一端传来,他用冷酷的语调对曾郁说:“你回到家之后,就去买毛线,开始织围巾,每天必须织至少一个小时,开学我要验收。” “……啊?”曾郁站在原地呆滞,“什么织围巾?” 回应他的是“嘟嘟嘟”的挂电话声。 高铁开动之后,曾郁给晏邢宇发微信报平安,alpha对此不闻不问不理不睬,三分钟之后发来一张驼色围巾的纹理图样与织法,仿佛上级给下级指派任务:【按照这个织。】 曾郁一头雾水地回复:【可我不会织围巾啊……】 铁血上司不容许下级驳嘴:【慢慢学。】 曾郁只花费了三分钟时间就坦然接受了alpha又一次发神经的事实。他在车厢的摇晃中很快睡着,醒过来之后还有半个小时就可以到站了。越是临近家乡,一种寂寞便越是涌上心头。他点开mama的消息框,发了一条信息:【mama,高铁还有半个小时就到站了。】 mama很快回复来一条语音:“小郁,我在家里煲着汤呢,你爸爸开车去学校接小悦了,你自己坐公交车回来吧,快到的时候给我发条微信。” 曾郁听完语音,无声地叹了口气。他扛着行李箱一个人上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