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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捏着曾郁的脸颊让他转向自己,然后啃上他的嘴唇。曾郁根本无法反抗,他抓紧书的页边想要阻止它掉下去,但是晏邢宇伸出手一把拍掉了那本上个学期的法语教材。他一把抱起曾郁的腰,像是要将一件巨大的羽绒服塞进超负荷的行李箱中那样将曾郁按到病床的角落,曾郁吓得大叫他的名字,晏邢宇就把他硬得青筋毕露的性器展示在曾郁眼前:“老公的jiba好看吗?” 曾郁的脸红得像家里因喜事而煮出来的一锅红鸡蛋,红得色彩斑斓参差不齐。他知道晏邢宇疯起来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都干得出,但还是无法习惯,只好狼狈地缩起脖子:“你冷静一点,晏——唔……” 晏邢宇将他好看的jiba塞进了曾郁的嘴巴里。 曾郁被插得再次鼻水四溢,他的眼泪、口水和鼻水一起狼狈地淌在脸颊上,因为过度刺激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晏邢宇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肆意地在曾郁的口腔里驰骋,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大大的“爽”字。发情期中的晏邢宇只拿koujiao当正式插入前的助兴环节,他总是让曾郁的津液充分打滑他的jiba,以方便之后插进xiaoxue里,所以他不会在曾郁嘴里停留太久,也不会在他的脸上射精。可是这次情况产生了大大的不同,在曾郁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嘴巴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大张而酸涩无比,可是晏邢宇的脸色越发狰狞了,他依旧没有停缓在曾郁嘴里抽插的节奏,直到曾郁实在忍不住了开始使劲地呜呜求饶,他才阴沉着脸将yinjing更深地捅进了beta的口腔中,几乎抵触喉管。jingye在他嘴里迸发了。 曾郁一把推开晏邢宇,还未射尽的jingye一股脑喷在他的脸上,beta扑倒在床边撕心裂肺地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