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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的名字,曾郁心里瞬间“咯噔”一下。他嗫嚅着应:“是吗……” 曾母说:“她还提起了你,说你最近好像都没怎么和曦晨联系,那孩子天生就敏感,以为你是对他有什么意见了,所以你爸就让我来问问……” 曾郁彻底蔫了。曾母的声音从耳膜里穿过又飘出,像天书经文一样晦涩难懂。 她说,好歹你们俩人从小玩到大,你小时候对人家多好啊,不管现在遇到什么事了,也不能不理不睬的。独在异乡为异客,你们在S市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大城市,本应该像亲人一般互相照应,怎么会离谱到让人家mama给我们打电话告状这个地步呢?小郁,你要生性了,mama每天要忙着照顾悦悦和你爸,已经很累很累了,不要再让mama为你cao心了好吗? 曾郁的手颤抖着,声音也有些喑哑,他木木地应:“好……mama。” 通话结束前,曾母说前天曾父从家里寄来了一箱土特产,里面有白曦晨爱吃的东西,应该快到了,让曾郁取到快递之后就给白曦晨送一份。 听到曾郁答应,曾母才长叹一声,挂掉了电话。 早餐吃到一半,果然来了短信。曾郁一个人去驿站取了快递,一个很大很沉的箱子,里面全是老家当地的特色小吃,大半都是曾郁不爱吃白曦晨却很喜欢的东西。 他又在宿舍里呆了一会儿,才发微信给小泽,让他今天不用来找他。 退出对话框,曾郁又在通讯录找到白曦晨。最后一条记录是两个月前白曦晨发的,因为他没有及时回消息,白曦晨又催了他一次,曾郁依旧没有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