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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艺术品还真说不过去,于是晏邢宇为他的“作品”命了名:“yin荡。” 曾郁却只从中感受到几近窒息的痛苦,他求晏邢宇放过他,眉头都皱成了一团,后者却不为所动地继续按着beta的脑袋欣赏了一会儿,而后将拇指伸进对方湿润的口腔里随意搅动:“还没吞干净。” 他指的是那些射在曾郁嘴里的jingye。 曾郁只好苦哈哈地将舌尖的腥液尽数咽入喉中。 这下晏邢宇似乎是满意了,因为他居然大发慈悲地将禁锢着beta的锁链一一解开。曾郁早已失去逃跑挣扎的力气,omega原型剂的药力使他一得到自由便迫不及待往alpha的怀抱靠近。本能使他变成了一只依附着大树酣眠的考拉,只有来自alpha的安抚才能使他得到些许快慰。晏邢宇并未阻止曾郁“大胆”的动作,而是在对方抱上来的时候,语调冷漠地道:“自己把脸弄干净。” 曾郁忙不迭点头,手心抹过脸颊、眼睛上斑驳的白浊,终于能勉强睁开睁开眼睛了,晏邢宇这才慢悠悠补充:“涂到rutou上。”他听话地将充斥着昙花香的奶状液体涂抹到rutou上,尖俏秀气的嫩红rutou抖擞挺立着,随着食指拇指擦过、拨动轻微弹跳几下,看起来比牛奶草莓还要香甜。晏邢宇沉默看着这一切,从曾郁身后环过长臂将他压到枕上,性器早起按捺不住二次抬头,硬梆梆陷进beta弹性十足的股沟。alpha用力掐着身下人沾满他体液的rutou,像是确认领地标记似地仔仔细细又逗弄一番,引得beta舒服地闷哼。他用沙哑的嗓音贴在曾郁耳边低声说:“记住这个味道。” 灵巧的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