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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一次要整个吞下去。他根本无从拒绝,因为下一刻alpha便二话不说脱下裤子,将鸡吧捅进他的嘴巴。 与此同时,属于alpha的强势的信息素像开了闸的高压水枪,铺天盖地地包围了曾郁的腺体,情潮迅速冲走了他低沉的情绪。晏邢宇单手钳制曾郁的后脑勺,迫使他将粗大的yinjing顶入喉咙的最深处,后者双手都被束缚着,完全使不上力。与其说是他在为晏邢宇口角koujiao,不如说是晏邢宇将他的口腔当成了一个不要钱的飞机杯,一旦塞进去便不要命的捅,丝毫技巧和怜悯都不带。动作之鲁莽粗暴,说他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都不奇怪。 曾郁很快被晏邢宇暴虐的动作弄得干呕连连,津液控制不住地顺着鸡吧在口腔里的前后抽插蜜一般铺刷在青筋暴起的阳具上,他断断续续发出控诉的呻吟声,眼球也开始翻白,陷入疯魔状态的alpha却充耳不闻,全神贯注地在他的嘴里冲刺。就在曾郁感觉自己即将受不住呕吐出来之前,粗壮的阳具在他的口腔中前所未有地深入了十几下,然后晏邢宇就射了。 射出来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yinjing“噗”一声撤出beta的口腔,浓浊的jingye一部分射进曾郁的嘴里,一部分喷在了脸上,糊到眼睛、鼻尖四周,到处乱七八糟一片。 Alpha意犹未尽地喘着粗气,墨绿色的深邃眼眸晦暗不明地盯着beta睁不开眼的脸,对他这副脏兮兮的模样满意非常——这样的情绪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柔地抹开溅射在beta眼睑周围的浓白浊液,简直比湖心亭的景致还要来得写意,不评价一番这样绝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