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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点……找到……了……” “呜呜呜……晏邢宇……啊……晏邢宇你认错人了……啊!”曾郁被顶得手脚发麻,全身都像在过电,双手无力地陷在晏邢宇的臂弯中,无论如何都挣不开。接下来是狂风暴雨般的顶弄,曾郁被干得眼冒金星,骨子里yin荡的性欲和对未来现实的残酷设想在他混浊的脑海里激烈冲撞,yinjing不自觉地被cao得梆硬,很快便一边来回荡一边射了出来,秀气红肿的男根像失了掌控的劣质花洒,四面八方喷得到处都是,有一大半洒在晏邢宇的腹肌上。晏邢宇一边用力地干一边扬起嘴角笑,那俊美无俦的面庞晃得曾郁眼晕,脸红得像发烧四十度,又想哭又觉得爽,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曾郁咬紧牙关,只觉得未来一片黯淡,因为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晏邢宇发情期结束以后会对他说的做的所有事情——冷嘲热讽或者暴跳如雷。这使他的眼泪一时停不下来。晏邢宇将曾郁揽在怀里,艳红的舌头细细舔过曾郁面上的泪痕,又将曾郁吓得半死。 晏邢宇舔完了曾郁脸上的泪,又一次扶着beta的后脑勺与他接吻。曾郁大惊失色,却无论如何推拒不开,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一会儿跳芭蕾舞,一会儿跳华尔兹,啧啧不绝。曾郁上下两张嘴几乎一起失去了知觉。不知过去多久,晏邢宇前所未有地深入凿了两下,一股炙热的暖流在曾郁后xue里炸开。 他被内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