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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分钟之后,白曦晨第一次见到了能令他高傲的心雀跃跳动的面孔。晏邢宇穿着鸦黑色的牛仔卫衣,同色的破洞牛仔裤,迈着逆天的大长腿走到他面前,坐在曾郁身边,深邃的墨绿色眼眸像引力极强的黑洞。他一点挣扎也没有,扑通跌了进去。 白曦晨就是晏邢宇与曾郁关系破裂的开始。 因为白曦晨,晏邢宇残忍地斩断了他与曾郁短暂的两个月的友谊,曾经的好感通通变成了看垃圾似的冷眼。再加上后来发生的事,如今晏邢宇恐怕只把曾郁当病菌对待,连碰上一下都嫌脏。 这样厌恶自己的人,竟如此深情地喊他作“老婆”?曾郁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然而他根本没有机会提出任何质疑,因为晏邢宇已然沉沦进了与他交欢而产生的幻觉里。曾郁醒过来没多久,便感到自己的身体像被过度使用的石臼,alpha坚如磐石的碓来来回回地在同一个地方舂。他扬起脑袋奋力越过晏邢宇布满细汗的臂弯往对面看,母亲给自己亲手套好的史努比床罩安静地趴伏在床面,可爱却又遥远。 记忆里晏邢宇看着他的眼神总是充满了嫌恶与冷漠,嘴里吐出的永远是尖刀般刻薄伤人的话语,那些熟悉而深刻的画面与对方如今柔情似水的眉眼重叠交错,反而让曾郁害怕至极。 晏邢宇醒来之后会怎样对他?和一个如此肮脏的人发生了rou体关系,恐怕al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