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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嗓子里像是浸满了烟:“不是……我的……味道……” 磅礴的水珠纷纷扬扬地撒在晏邢宇的背上、发上、整具躯体上,他却浑然不觉。曾郁异常惊恐,他嗅到了一阵宜淡的昙花香。接着他的身体开始不住颤抖,后脖颈处的腺体产生尖锐的疼痛,四肢也瞬间疲软。 曾郁说:“什么……”他没能把话说完。 晏邢宇用大掌向前死死卡住曾郁的脖子,将beta的腺体放入自己的视野之中。 晏邢宇用力地嗅闻着曾郁腺体的气息,那令人眩晕的烟臭味极快地燃尽了他残存无几的理智。alpha本能的占有欲令虎牙狰狞地伸张,在曾郁还没来得及挣扎之前便迅速刺穿了本就因为临时标记而脆弱无比的腺体。 “啊啊啊——”铺天盖地的尖锐的刺痛让曾郁像被拔了翅膀的苍蝇一样剧烈地扑腾着四肢,如果说昨晚小泽的突然侵入是刀子在腺体上划了一刀,如今晏邢宇的二度刺穿就如同一把尖锥毫无保留地砍入他鲜血淋漓的伤口。他的力气已然出奇地大,可是仍然没有撼动两脚都踏入发情期的晏邢宇分毫,很快曾郁便在剧痛中厥了过去。 梦里他又回到了高三那个让他一生铭记的夜晚。十五圆满盈白的月光下,不知哪里来的少年背着吉他,在屋顶上弹奏着《月光》,他盯着少年深情的背影,看了很久,听了很久,心中有着无限的寂寞。 少年一直都没有转过身来,他也一直没有见到少年的面容,只是从那种诡异的寂寞里得到了满足感。 天与地仿佛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