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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情了……他发情了,我要怎么办?” 晏邢宇扫了曾郁一眼,他的头开始有些晕了。他在思考要不要喂曾郁吃一颗药,让他暂时睡过去。可是曾郁的脸上慢慢显现出了恐惧,他焦急地寻求着晏邢宇的帮助,一直在不断地问他问题。 “我要怎么办,我要不要过去找他,他发情了……我要不要过去……如果我过去我要怎么办我能救他吗……” 晏邢宇咬紧牙关,捂住了曾郁喋喋不休的嘴巴:“闭嘴。”他没办法凝神思考了。 宽大的手掌将曾郁小巧的鼻子也一起覆盖住了,beta在alpha的阻止下剧烈地喘着气,胸脯大幅度地像一个拉风箱一样地撑起又降下,他的眼珠子里很快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大股大股的眼泪从眼眶里翻滚着落下来,淌到晏邢宇指尖与曾郁的脸颊接触的地方。 曾郁的嗓子发出了几声尖锐的嘶鸣,像是在痛苦地哭着。 晏邢宇的额头上也开始渗出汗水,他用力地握紧拳头,然后又松开,他决定马上给曾郁吃一片安定,不然他是不会愿意安静下来的。 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单手抽出那瓶安眠药。药丸没有水是无法吞下去的,他只好松开了捂住beta嘴巴的手,拿着药瓶下楼去装水。 出门的时候,他从外面将房间门锁上了。 晏邢宇拿着装好水的玻璃杯重新打开门的时候,曾郁已经从床上站到地面了,他不知什么时候穿好了衣服,正往脚上套袜子。 曾郁决定他还是要去一趟,他没办法跨过心底属于良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