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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娘看起来不很满意含珠的肤色,她看中月浓调教他当花魁,便是看上了对方那白如缎布的肌肤和浑身的艳气,不过他的艳三分靠衣四分靠妆,比不上含珠这浑然天成的媚冷。 想到这儿,兰娘又道:“一会儿过了午食来我房间,我同你说点事情。” 含珠自然答应。 出了兰娘的房间,含珠正要下楼,谁知却在楼梯拐角处猝不及防撞进人怀里,对方胸膛硬邦邦的,含珠只觉得鼻尖一酸,眼眶里便盈满了因疼痛而生的泪水,雾蒙蒙的,他睁开眼看去,恰好看见秦梧白了一张脸,慌里慌张地看着他,想要伸手却一副不敢的模样。 含珠抬手拭去泪珠,站在楼梯之上轻轻地乜斜了他一眼,便一语未发地下了楼。身后有忙乱的脚步声跟来,秦梧在他身后很是懊悔地道:“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撞疼了吗?我帮你看看成吗?” 含珠的眼泪如良玉沁珠,脆生生坠进了他心里,秦梧心脏乱跳着,跟得紧了,怕含珠嫌,走慢了,又怕含珠听不见他道歉的话语。 “不必。”含珠停下脚步望向后面,他眼睛微红,微翘起的鼻尖也被撞红了一片,如同一只被捏疼了爪子的猫儿,嗓音却仍旧清泠泠的,“我没事。” “可、可你方才——” “我说了没事,”含珠有些不耐,“我没那么娇气。” 说完这句含珠便抬步离开了,秦梧不敢跟上去,他像是一只被主人驯服的狗,因为没得到指令,便不敢轻易动作,于是他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