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雪下
一片yin靡的水光。太虚疼得很,紫霞还要从身后伸出手,揉弄他愈发鼓胀的乳rou。他那里近日也又涨又疼,单单摸上去都很痛,他想躲又无处可逃,只能在他身下发颤,偏偏紫霞还要羞辱他,拿桌上的笔蘸着他的yin水在他腿根写正字,又吓唬他要把窗子打开,给大家看看他涨奶挨cao的模样。 又过了不久,他不顾太虚的反抗,还是顶入了花xue。 他的胸口早就被紫霞揉松了,情动时淅淅沥沥漏出奶来,孕期敏感,过多的快感让太虚罕见地挣扎起来,护住了自己的小腹,羞耻又艰难地开口求他轻点。 “说着求我轻点,下面怎么还咬的这么紧?” 紫霞还是不听他的,一如既往顶到深处。这人明明早就被他cao透了,还偏偏要装模作样,他没放在心上,也没有任何收敛,嘴上照旧羞辱他:“肚子里怀着野种,腿还缠得这么紧。” 太虚低喘一声,难得反驳他:“不是野种…” 他幼时因为身体原因,父亲不愿意认他,旁人也说他是个野种,连名字都没有,还是后来遇到他师父才给他取了姓名。紫霞嗤笑一声,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冷冷地勾起唇角:“你不会要说这是我的吧?” 他心里知道太虚有自己的骄傲和尊严,不会和别人做这种事,却偏偏故意说些话折辱他:“谁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又跟谁鬼混过,上过你的人你自己都数不清了吧,不知道是谁的,就只能推到我身上?” “我去的楼里找最廉价的娼妓一宿还要几个银钱,哪像你让人白干,真是下贱。” 太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