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火葬场
姑娘也渐渐跟他熟了,我撞见过好几次他让小姑娘骑在脖子上,悄悄过来隔着院墙摘我院子里的桃花。也不能怪小姑娘叛变,紫霞对她太好了,连犯了错都要帮她顶罪,跟她一起在太虚面前跪着,把袖子一卷送到戒尺下面,说娇娇儿小,手心嫩,打坏了不好。 第二年冬天,紫霞说自己有了后遗症,到了雪天就腿疼,终于能在太虚院子里留宿。我闻着隔壁的火锅香气,本想过去蹭一蹭,一掀帘子就看到紫霞在院子里搂着人单方面又亲又抱的,酸的我有些牙疼。 第三年春天,小姑娘有了名字,叫温迟,我叫她晚晚,紫霞叫她心肝宝贝娇娇儿。他倒是喜欢小姑娘喜欢的很,整天变着花样给她梳头发换衣服,今年的灯市也变成了三个人一起去。 第三年秋天,我半夜起夜,迷迷糊糊去上厕所,隐约听到了隔壁奇怪的声音。太虚面上冷冷淡淡,喘起来倒是又甜又软,朦朦胧胧透过窗子传出来。 “想不想给娇娇儿添个meimei?” 紫霞还在说sao话。 应该是在一起了吧?我心情有些复杂,觉得也在情理之中,谁知道第二天醒来一掀帘子,发现紫霞又被关到院外去了。 我不再有事没事往太虚院子里钻了,孤家寡人的,何必去找不自在。甚至在靠着他们那一侧建了一排竹林,不想每次一掀帘子就撞见两个人在院子各处腻腻歪歪抱在一起。 后来的后来,小姑娘上了学堂,我从集市回来,刚好碰见太虚牵着她往家走。我们有一搭没一搭聊着,穿过竹林,踏过石板路,走下长长的台阶,还没走近就看到紫霞一如既往守在院门口,见了太虚,眼底的灯火亮了起来。 “我等了你好久。”他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