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抬起就想扇沈定北一巴掌,沈定北眼疾手快的抓住,一只手解开额头上的抹额,给他捆了起来。

    “上次打我一巴掌脸肿了五天,我从马上被甩下来都没躺那么多天。”胳膊这么细力气倒大,沈定北咋舌。

    从扬州回到天策府后,沈定北所有的负重训练都加了相对的倍数训练也认真了不少,有时还会加练,吓得同营的师兄弟都觉得他疯了,沈老将军得知后差点抱着先祖的牌位哭了出来,哭他没愧对列祖列宗。

    手被捆了个结实,叶安亭现在就一张嘴是自由的,自己被剥了个大概,沈定北倒是衣服穿的好好的,叶安亭气的又一脚踹上沈定北的肩膀,结果冰冷坚硬的铠甲硌的他直皱眉。

    “都说了铠甲硌脚了。”沈定北握着叶安亭的脚腕抬起,又在白皙的脚背上摸了摸被刮出的红痕。

    “那你就放开我。”

    “那不行,我每天晚上都在梦,梦你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沈定北的手从叶安亭的嘴摸到胸最后摸到了腿中间的那个xue口,“梦到他们被我抚摸亲吻的样子。”,当然还有你被我cao的样子。

    沈定北梦醒时总是伴随着下身硬到发痛的鸡吧,一边自己发泄一边想着下一次去藏剑的日子,总得把那个漂亮的小少爷按在身下狠狠的cao一次。

    “变态。”叶安亭咬牙。

    “嗯...可能是有点吧。”沈定北思考了下大方承认了,他真的是一见到叶安亭鸡吧就硬的厉害。

    叶安亭错愕的看到沈定北点头同意了自己的话,更错愕的看到点完头的沈定北舔上了自己的屄。

    舌头要比手指软不少也更加的宽,宽大的舌苔拨开肥厚的rou瓣细腻的舔着,牙齿轻咬吮吸因充血变得深红色的的屄rou。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