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等到我来到了这里,才记起我不善于去发觉美景,也讶异自己对除了她之外的nV人也失去了兴趣。几乎所有的时候,我的脑海中只想着她一个人。她所有的样子都是可Ai的,尤其是笑着的时候,会露出整齐的八颗牙齿,头发大多数时候总是乱蓬蓬的,可我却只喜欢那样。如果你还记得我之前的话,温柔、可Ai、奇怪是对一个人高中低的评价,而每一个人不会只有其中一点,而是都会存在的。就好像她,非常可Ai,有一点温柔,并一点也不奇怪。我对她的可Ai全面服从,五T投地。美丽容易,可Ai才难。而且无论她用怎样的语气说话,她的话也总是温柔的。

    我记得有一个晚上,我被一个nV孩拉进她的客栈,几瓶风花雪月下肚,我却开始喋喋不休地说起被我删减过的被未婚妻反复出轨的遭遇。“你还是走吧。”她忍受了我近一个小时,终于下了逐客令,我灰溜溜的滚回街上,坐在空无一人的广场发呆。丽江的客栈隔音很差,我每天晚上都能听见隔壁那些相Ai的情侣或是偶遇的狗男nV们制造的声响,汇成了如同莫扎特的交配进行曲,就像是在嘲笑我一般,这使我夜不能寐。我问自己,我来这里g嘛来了?

    我记得她跟我说,我跟她之前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我告诉她,我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是我知道自己其实跟所有人都一样;我b其他人知道的多的地方,就在于我知道自己一无所知。我们都不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能把未来都交给先祖遭遇相似事情时在DNA里写下的设定。她说反正我不一样,总是说一些听上去好像正确的歪理。

    可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一个原谅她的合理的歪理啊。我可以接受出轨,但无法原谅说谎。我一直在想《星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