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毛毯/喂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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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相跟温柔的声音差着十万八千里,凶徒相貌,眉有长疤剌向眼尾,气质叫人不寒而栗,腿脚发软。 季扶脚趾蜷缩,撑着身体的手攥紧羊毛毯,心里颤抖着发怵。 “看我长得凶,害怕了。”纳乌用不符合长相的温柔,陈述季扶心中所想。他松开季扶手腕,左手覆上季扶紧攥羊毛的手,插进指缝,握紧住季扶,伏在季扶耳边安慰:“不要怕。” 纳乌的气味萦绕季扶,嗅不到血腥,只有尘土和青草的味道。 慢慢的,季扶不知不觉拥入纳乌怀抱,季扶知道胡蛮打劫和亲队伍,图的是公主的嫁妆,他不过区区一个陪嫁品,死活对朝庭、对胡蛮都无关紧要,心里紧张是折磨自己,若横竖都是死,不如放轻松些,能体面点。 他靠上纳乌结实的肩膀,瘦小柔软的身体贴紧自己,纳乌心底淌过暖流,头埋进季扶颈间磨蹭,想要闻闻思念依旧的香气,可鼻息间全是季扶染上的公主熏香,不是纳乌曾嗅得的季扶体香。 纳乌眼底一沉,发力将头埋得更深,试图寻找出属于季扶的气味。 纳乌的动作吓了季扶一跳,季扶被压着仰躺在羊毛毯上,颈中皆是纳乌呼吸的暖潮。他想推开纳乌,事实上也这般做了,却被纳乌一只大手攥住两只腕子。 “不是说,不要怕吗?” “不是……”季扶避开纳乌粘人的头,结结巴巴道:“硌……硌。” 纳乌头上围着胡蛮人象征王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