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快点过来!」 白梦玲大力地扯过她的手,她愤然推开了对方。 「我不要!」她终於忍不住大吼,「你凭什麽……你凭什麽这麽对她!」 「她?」 白梦玲还来不及反应,她已经扑了上去,俩人在楼梯间拉扯,地上扬起的灰尘染到了身上,他们的脚步踩在一地或新或旧的菸蒂上。她好恨,恨得无暇顾及其他,直到不慎被推下楼梯,泪流满面,视野中浸染了自己的鲜血,她还想着要扒下白梦玲那把一切都视作理所当然的嘴脸。 1 「神经病。」 白梦玲整了整凌乱的衣服,将燃到一半的菸丢在离她一步远的地上。趴倒在地的她看着即将离去的脚步,不远处的菸好似落在手上,穿过手套,在皮肤上捻压烧灼。她不甘心,为什麽白梦玲始终可以安然无事,她伸出手,可以的话……可以的话……她想…… 她还是没有抓到白梦玲的脚跟,连碰都没碰着。 可是白梦玲却跌了下去。 有人推了白梦玲一把。她有限的视野中在不觉间多了一双穿着皮鞋的脚,在她执着於白梦玲的时候,在白梦玲得意却也大意的那一瞬。 她没有看着那个人的鞋跟多久,对方似乎只看了当时还不晓得是Si是活的白梦玲一眼,便转身将脚尖面向她蹲了下来。已经模糊得看不清脸了,可她还记得那人抹去了她颊上的血与泪,与那低沉而磁X的嗓音—— 「你还好吗?」 她的步伐早在回忆的那一刻便停了下来,转过头,许钧羽站在大约五步远的前方,身上两个书包,一个背在身後,一个拿在手上。 印着校徽的暗红帆布包,让她再次想起教官室见到的礼盒。相异的红,异常地重叠。那样的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