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唯一的少谷主(微s,旁观好朋友撅成一排挨板子)
中的浮萍,被打得波涛起伏,左右乱颤。 “嗷——三十一!嗷!!” “师父,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啊啊啊!!三十二!” “疼…好疼啊啊呜呜!!屁股要烂掉了……” 好友撕心裂肺的哀嚎让沈家鸿的指尖都在发抖,他母亲抱着肘神色平静地看着他,微蹙的眉头却无声透露出难以压抑的怒火。 他母亲这次回来得太过突然,沈家鸿甚至还没想好该怎样为自己辩解,又见被他的药酒迷晕的老夫子被人搀着走了过来,给母亲递上了他本月的学堂记录和课后作业本。 沈家鸿每次的作业都是在母亲检查的前一夜突击狂补的,这回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母亲和老夫子给他留的作业他几乎一笔没动。 沈佩翻了翻他空白的作业本,又命人抛给他一把木剑:“我走之前教你的那套剑法,练一遍给我看看。” 他的小伙伴儿们在一旁高高撅着光屁股挨打,各个都疼得痛哭流涕,尖叫痛呼接连不断,沈家鸿硬着头皮拿起木剑,在一片求饶和抽泣声中十分勉强地过了一遍剑法。 沈家鸿很聪明,在练武方面也很有天赋,这套剑法并不难,若说他三天能练成这样沈佩估计还能相信,可这是他练了一个月的成果。 沈佩被他气笑了,重重拍了两下手:“好,好!” 她指着演武场中心的那块高耸的、顶部平坦的巨石,让人搬了一张桌子上去。 “裤子脱了,趴到上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