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合作
陈俞欣赏完弹了弹快断的烟灰,转头看向陈沛兰说:“陈小姐,很抱歉用了你的摄影师,我今日才知道。” 陈沛兰点头:“并无大碍,他们都是很好的摄影师,能与他们合作一次便满足,我希望你也是这么想的。” 他认同:“确实如此,好的摄影师能捕捉连自己都未能发现的秘密。” 她趣味盎然,笑得酒窝微露,说:“看来你深有T会,”她点了根烟,“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不知是否会冒犯到你,如果你不愿回答,就当我也没问过。” “请说。” “那次你从洛杉矶回日本,婕斯敏就收到一封来自上海的信件,正是你母亲亲手撰写并邮寄的书信,她说你并不想回上海发展,请婕斯敏在你从日本毕业后多多照顾你……” 话还未说完,陈俞替她接下面的话:“所以你好奇我为什么现在又回上海了,而不是在洛杉矶,也不是在京都,”他的眼神变得有些晦暗,“上海是我的家,我想回,自然要回。” “我并不知道你和你父亲已经断绝关系了,当时你们似乎还有联系。” “还有仅剩的一点,骆驼压Si最后一棵稻草。你和你父亲呢?” 陈沛兰笑了笑:“他挺好的,过着自己想要的日子。我十三岁那年想要去演戏,父亲并无怨言也没有阻拦,反而是我的NN并不看好戏子,她非常强势,你也见过的,可是她心地善良,担忧我的将来。我很倔强,十四岁跟她作对,她气得跟父亲说要打骂我囚禁我,可我一定要试试,哭得Si去活来的,NN说古往今来戏子没有好下场,尤其是nV人。我没想过我会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