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菩萨
mama讲自己的家乡话时总是温声软语,不过我听不太懂,mama平时跟我讲话都是用带着些温软尾音的普通话,听得我耳根酥麻。 mama回头跟我叹气,说肥桔仔总是不听他讲话,让我可不许跟肥桔仔学坏,我笑倒在秋千椅上跟mama说你冲着人家肥桔仔屁股讲话它当然不理啦,肥桔仔转过头来不满地看我,可能是觉得我太吵,mama的耳根在我的笑声中镀上一层羞赧的红,伸手点点肥桔仔的头,又点点我,温温热一点落在我额头,好暖。 对着这只猫咬牙切齿半天,我还是没把它一把掐死,只是是丢出了小院。mama在房间已经沉沉睡去,今天这一通他有些太累了,我去拧了手帕给mama擦拭他受了不少折磨的小屄,刚开始还是老老实实轻柔地用手帕擦,后来不知怎么就用上了我自己的唇舌凑上去挑逗舔弄,mama被我舔得身体起了反应,下面那张小嘴润出些汁液来,收缩着xue口一下下夹我的舌头。 mama在睡梦中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不…呃啊…怎么又…”却被我抱住肥润的腿根舔得更深,他轻轻颤抖一下后睁开了眼,当他发现我正埋在他下身舔舐时却直接闭上了眼睛。 他的反应让我如坠冰窟,非但没有暴怒和惊诧反而闭上眼睛装作不知情,这说明他根本就是早早知晓,只是还想当风暴来临时的鸵鸟,把头埋进沙子就可以让自己假装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的表情究竟有多僵硬,我不受控地钳着他双臂逼他睁眼,可是mama真的用他那双湿漉却平静的眼看向我时,我的腿软到几乎要跪坐在地,等待宣判的时刻太过难熬,我的心跳得咚咚响几乎要锤碎我的胸膛。mama的嗓音有些无奈的沙哑:“宝宝,我们不能这样。” 我猛然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