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菩萨
,我动辄夜半被噩梦惊醒,一闭眼都是那段混乱无章血腥惶恐的记忆,我哭叫着喊他mama,或许是看我状态实在不好,他没有反驳反而把我拥在怀里轻轻拍背,我形容不出那种暖而香甜让人心安的味道,只觉得鼻尖萦绕的味道能让我闭上眼睛沉沉入睡。天边有雷声噼啪作响,接着就是雨声阵阵,他的手掌挪到我耳边轻轻覆上,模糊糊不知哪里传来的低沉小调被他掌心的热煨进我耳朵:“月光光照地堂,虾仔你乖乖瞓落床,听朝阿妈要赶插秧啰,阿爷睇牛佢上山岗喔……虾仔你快高长大喔,帮手阿爷去睇牛羊喔.......” 我很听mama的话,现在我已经比他高出一头有余,刚见到我的时候他还以为我是个瘦弱的小女孩,毕竟我在那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家庭里从来就没吃饱过,人长得太过瘦小,以至于我在他耐心的将养下迅速抽条发育后他总是皱着鼻子鼓着脸颊跟我比个子。我15岁那年彻底高过他,看到他反复确认不可置信哼哼唧唧的样子我曲着膝盖跟他高度平齐试图哄他开心,他却一把捏住我的手臂让我站直,他说人要堂堂正正立于天地间,不要害怕成长,天塌下来有mama撑,虽然个子没有我高,但他会举起臂膀。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所以我爱上mama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对他滋生一些阴暗的欲望也是。没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发生,只是有一天晚上他照例吻在我额头上送我一枚晚安吻,第二天早上我望着黏湿一片的裤裆回想起昨夜梦里mama哭得眼眶潮红还是被我顶弄得乱七八糟,连呻吟都支离破碎。我明白我万劫不复,我放任这种感情把我带去欲念的深渊,我清醒地迎接自己的毁灭,放任自己成瘾,对他的爱一遍又一遍突破自己的阈值,他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