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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韩老师家已经算装潢很精致了,但是与这儿比起来还是逊色很多,面积也是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也是,一个做学问的教授怎么能和这种富豪比呢。安杰胡思乱想。 张婶很快给安杰端来一杯红茶,茶杯是描金丝边的骨瓷,质地轻盈透润,琥珀色的茶汤透过杯子更显浓郁厚重,真是相得益彰。 阿豪出门了,王总更是很少回这里,小林老师你可能得等一会儿哦。 王总?张婶提了两次这个王总了,就是这家的主人吗?似乎是个大忙人。 就是阿豪的父亲啦!在这里两三年了,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就只好叫王总,哈哈! 这样呀,今天不是周末吗?王家豪同学应该没上学吧? 呃,这个啊,阿豪好像昨天就没回来了。 安杰只觉得头大,都是什么学生和什么家长啊。没事,张婶,我等一会儿吧。 那麻烦你了哦,我去给阿豪和他爸爸打个电话说一下吧。 好的,谢谢您,张婶。 几分钟后,张婶面露难色的回来了,安杰已经忘了当时她是怎么说的。他只记得那天下午,他坐在大理石餐桌前喝了两个小时的红茶,张婶后来还贴心的端出来一些精美的点心。 红茶和点心都很美味,安杰不知不觉喝了很多,以至于后来连上了两次厕所,在第三次感受到尿意的时候,安杰决定起身回去。张婶尴尬地把他他出了门,回去的出租车上,尿意如海啸般汹涌澎湃,他紧紧夹起的双腿不自觉的抖动着,生怕一不注意尿在车上,膀胱的胀痛无时无刻刺激着他,安杰脸色泛白,额头冒汗,下车时司机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