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很长的路,将我跟他越隔越远。 他的脸sE变得很冷漠,背对我走掉,最後一直重复一句话:「我讨厌你,永远不想看见你。」 我伤心yu绝的跪倒在地上:「不要、不--要---哪----」 我的双手一抓什麽都抓不到,眼睛一再张开,我抓到一坨棉被,有一半被我踢到地上,我看见我的室友在我隔壁床铺打呼睡觉。 枕头是Sh的,脸颊也Sh了,鼻孔还多两串清清的鼻涕。 原来我在nV宿,而这里是我的寝室。 我记得昨天天兵男紧张的把我送到宿舍门口,好像叫什麽忠孝楼来着,我勉强虚弱的身T进去找到我一楼的寝室,我记得我看到寝室里好窄,三张双层床和六个书桌勉勉强强的凑在很小的宿舍,还有一间不怎麽样的厕所加浴室,门帘还坏掉。 然後我看到我的六个室友,他们都很友善的跟我打招呼,然後我开始整理行李,後来我就很累很累的躺到床上就不醒人事。 不知不觉天亮了,今天是我离家的第一天,不过又梦到怪梦了,那个他,应该也在这个时候醒来了吧! 该Si,我不要再想了。 之後有多到繁杂的新生训练,自我介绍,防震防灾演习,甚至还有家族学长姐的期初聚会,认识一大堆人,看似跟室友们很好的相处,一起吃早餐、中饭、晚饭,渐渐的我觉得台东不是想像的那样陌生。 这之中还穿cHa着人型排骨和老妈的问候电话。 老妈:「慈音哪!在那边一定要好好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