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场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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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时代不同,作为上司的廖远东,也不能完全地依照个人好恶,便像押解旧时的囚犯一样,给郁昌的手脚脖颈,尽数套上沉重的木枷,呼喝怒骂,威b恐吓,拴束以JiNg钢铁链,y生生地把人拖拽去法场,施以大辟之刑。 大概是谅他也没有那个胆子,对方尽数抖落完一番尖酸刻薄的奚落后,就懒得再多费半分口舌,把这头不知好歹的倔驴撇在一旁,任凭他自主决定,到底是去是留。 然而,人在做一件事时,到底是被b无奈,还是心甘情愿,是很难加以掩饰的。 被领导JiNg准拿捏,用身家X命一阵威胁,郁昌固然不敢不从,内心却十分悒郁,一张脸拉得像霜打的茄子,磨磨蹭蹭,脚上好似栓了两个重若千钧的铁球,本来十几二十分钟的车程,叫他拖延到了极致,恨不得在红灯下安营扎寨,走得b蜗牛还要慢上三分,最后到达目的地,驶进利泰的地下停车场时,离两点半的约定时间,竟只剩下最后的一刻钟—— 这种行径,莫说对面是张泽仁这种级别的人物,即使只是一次普通的赴宴,恐怕也会让做东的主持人家,觉得他不通礼数,恼火万分。 电梯行至三楼,叮铃一声轻响,两侧厢门徐徐打开。 郁昌面对着眼前熟悉的装潢,倏然之间,竟生出来一种只身闯入龙潭虎x的惊悚感。 上一次,大家扶墙而出,裹着满身酒气、跌跌撞撞地从安康宛离开的样子,尚且还历历在目,没想到,此中的间隔还不到三天,自己就被迫再次故地重游了。 东家还是那个东家,只不过原本打杂的小厮,却颠倒了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