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的标记(第一次车)
?” 江修临惴惴不安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他听到女子轻笑一声。 江修临神经瞬间变得更加紧绷,手指都在用力。 万辞往后倚了倚,将仓鼠抱枕压得更扁一些,背上推拒着作用力,轻轻按压起疲惫的神经肌rou。 沉默中,万辞终于再次开口:“从半个月前开始我就收到消息,丁平源被一个骗婚团伙缠上,他儿子即将升任镇团委的事也因此被搅黄,一家人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唰”一下,江修临脸都白了。 这事万辞怎么会知道的?他明明做的那么隐蔽,还特意交代了他们要守口如瓶。 万辞最忌讳有人插手她的事,丁平源固然该死,可那也不是他有资格掺和的。 但不让那家伙往局子里蹲几天,实在是难解心头之恨。 沙发上的人扫了他一眼,江修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做得不错。”万辞说。 …… 足足静默了一分多钟,江修临才呆愣愣地反应过来,“……什么?” 万辞,在夸他? 江修临第一反应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万辞指了指身旁的空位,示意道:“坐下。”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阴谋气味。 江修临半信半疑,但还是硬着头皮坐下了,浑身僵巴巴的,手脚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恒温系统的存在,让房间的温度持续保持在一个人体适宜的范围,但这会儿江修临却不得不怀疑是不是系统坏了,他有些热。 身上棉麻质地的睡衣像是凭空加热了一番,贴在皮肤上,隐隐泛着灼意。 万辞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