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你究竟把我认作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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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出都出不去,你也自身难保,居然还在想这种事。” 我啪地把镜子盖在被子里,任他在里面怎么叫也没去理。 这时我才注意到外面的日头暗了些,风声卷着树叶沙沙作响,阴云压着湿重的水汽在逼近,快要下雨了。 我不自觉走到屋外,仰面贴上微凉的雨丝,脚下的泥土已经被淋湿的有些松软了,我低着头将洁净的鞋面踩得泥点斑斑,心里像被浸湿的棉团一样沉甸甸。 我说我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也不全然,偶尔一两件小事也会像突然将至的雨水一样冒出来。 在如同被雨帘隔断的过往和脚下的泥地一样朦胧和浑浊的记忆忽隐忽现。 被鼻腔内的土腥气牵动起的画面,雨中拉着我偷偷逃出禁地的小手,两个半大的孩子跟山野里躲雨的走兽一样畏缩在石壁下,那张与我相似的脸也映出了我笑的烂漫的小脸。 难得接触到禁地外的事物都是那么的稀奇,我蹲在一片趴着蛙类的芭蕉叶前蹲到双腿生麻,最后只能被沈自挽背着回去。 分明是那么小的一件事,那么模糊的痕迹,却在被我深埋的心底里变得坑坑洼洼。 但是尽管只为了那么一点好,我那时也会毫不犹豫地割舍半条命给他。 结果那么一点好也是假的,我还在甘之如饴。 天已经黑沉了下来,只有一闪而过的霹雳乍得亮起林间的一隅,我抹开湿漉漉贴在额角的鬓发,抬眼对上了隐匿在密林阴影中如同鬼魅般的沈自挽。 他不知在那站了多久,浑身湿透,脸上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只有那一双向上挑的眼睛不算清明地看着我。 我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退,见他死盯着我跟着上前了几步,我赶忙往屋里跑仿佛身后是什么洪水猛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