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分钟营救
留独特的部分。 学业是必须要兼顾的,我不可能辍学,为了找寻自己就全然走一条与大众相背的道路。每天要学习,又加上思考这些没有头绪的事情,日子就过得快,连在乎的事情都变得不重要起来。 学习之余,我总是心不在焉,每天和周见麓相处的时刻也大抵如此。只是局面并没有因此而难以为继——出神的同时,我发现周见麓也往往和我一样朦胧了眼神看向无意义的地方。 两个出神的人凑在一起,就算没有交流,也不显得尴尬。 最终还是如我所说的,充实专注的时间会飞快流逝,很快就已经到了春末夏初的时候,天气慢慢明亮起来了。我感到体内的活力正在复苏,期待起暑气饱满的夏日里,裸露出来的皮肤上那焦热而轻快的感觉。 我和周见麓很少“谈心”了。像那天一样的直击心灵的对话再没出现,每每闲聊到逐渐深入严肃的时候,我们会默契地转换话题。 我总是在这样的时候偏要目不转睛地看着周见麓,而她不敢和我对视,十分不自然地躲避我泰然自若的眼神,样子很好笑,会让我产生捉弄人的顽皮乐趣。 好笑之后是挥之不去的心慌。我和周见麓的关系已经绷成了紧紧的一条弦,最轻微的碰触也能挣断脆弱的维系,让我们瞬间跌落山崖;然而我们现在还在顾左右而言他,付不出勇气去解决问题。 我很明白我们现在的问题出在周见麓身上,然而与此同时,我又止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也要承担些责任。我甚至开始期待那最终的抬手一拨,弦断在空中甩出扑朔气音,好让我结束这时刻假装自己不在乎的煎熬状态。 一年一度的合唱比赛如期而至,每天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