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间翩跹(渣)
里又有什么“蛇信子”。我狼狈地瘫倒,皮面沙发松软又生硬,湿热又尖冷。 不知过了多久,周见麓的舌头终于离开了我。她攀上来,光裸的身体压在我身上,肌肤相贴。湿滑粘腻的喘息声送到我耳边,阴寒的蛇信子仿佛又出现了,现在它绕上了我的耳根,烧起来一串心火。 快感是这样一种极端的感觉,会在两个完全相异的极端来回颠转。 “我cao你,周见麓。”我依据本能地开发了一句新脏话,虽然在这种情况下也许只算是一种宣告。 对方的低笑和震颤的胸乳证明我这句脏话毫无杀伤力,我只好下了狠心往周见麓屁股上猛拍了一下,引得她一声痛叫,然而笑意还是没有散去。离开那团丰满的软rou之前,我留恋地摸了摸,手感实在是很好,我的火气也消减了些。 第二天就要回家,还发生了这种说不上愉快的事情,我们彼此都有些沉默。我是因为生气,气周见麓好像把我当成了玩具一样没有自主意愿的东西;而周见麓纯粹是被我的眼神刺得不敢作声,只敢委屈巴巴地看我。 我们拉开了大落地窗的窗帘,拿来几个抱枕躺在窗前的地毯上。正是黄昏时分,落日沉金。太阳不知在哪儿,但云端都是它红色的踪影。窗外是团团树影和远处的高楼,有一颗梧桐树长得格外高大,叶子落了不少,树干光秃秃的,有着斑驳古朴的花纹。 我看着那截枝干出了神。枝干中间隆起的像是树瘤的部分将花纹膨胀起来,在阳光的照耀下竟显出粗糙又光滑的观感。 我觉得奇妙,就侧头看向周见麓,想要和她分享。然而手指还未伸出去,我看着周见麓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