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路o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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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背包里备用。他同时还拿出来了一些针线和壶状的酒,撕开D的裤子就往上倒。 D仰着头,看上去想佝偻身子又忍了下来,继续往肚子里咽红色液体,眼睛朝着天,感觉已经有点湿润了。腿伤只是一些刺激性的创口,一点也不深,倒是他这一弯腰,扯到了肚子上的大洞,就...就有点刺激了。 严竹瞥了一眼,看见他的眼睛里头写了几个大大的“疼”字。 说实话,那酒色泽极佳,堪比X台,度数,估计也是七八十度往上走了,罗厉拿这玩意当医用酒精使是完全使得的。 处理好C还有D的局部擦灼伤后才轮到那个腹部的贯穿伤。 桃女士和罗厉一样风行雷厉,把D的嘴用破布堵住,才扶着C上车。D看见C咧开的嘴角,迷蒙之中举了一个中指。 罗厉看他一眼,又似笑非笑地转向依然留在原地的严竹:“血哧呼啦的,不怕?” D腹部上的血洞非但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反而越流越欢,他的腹肌鼓起来一块,脸色在“撑死了”和“痛死了”之间变换,同时怀揣着“不想死”和“痛死了不如让我死了吧”两种想法,眼泪汪汪地看着两个剩下的人。不远处传来弩箭破空的声音,那是鹦鹉在猎杀丧尸。 “我又不是小孩。”严竹失笑,他见过比这更恶心更刺鼻的场面,何况那时是遍地尸体,而此时,是救人。 他想问为什么不用麻醉。但严竹以前也动过小手术,知道麻醉是要时间的。而且,就算罗厉物资充分,也有可能,刚好没有麻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