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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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指南再次睁开眼睛,看见了斑驳的一块天花板,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他迟缓地转动眼珠,瞧见身上盖着一床白棉被,胸口的地方用红染料印着一行扇形的字。 他动了动,手铐在床的围栏上撞得哗哗响,针头在血管里面乱戳,疼痛让他从麻木中清醒过来。 意识到这里是医院,他伸手拉开床帘。一位警察从缝隙里露出真身,起身把帘子更拉大了点,“醒了?” 李指南觉得自己应了一声,脑子仍然发木,跟人讲话好像隔着一层。 警察看看液体瓶,又伸手在输液管上掸了掸,“烧到40度了你自己没感觉?搞的人家以为我们有多野蛮。” 李指南苍白的脸上泛起微笑,因高烧还未全退,一双眼睛通红,“我怎么来医院了?” “你人都烧晕了,不来医院怎么办?”警察说,“所里也没有条件呐,还怕你得的是流感传染别人。” 原来他只是生病了。真是万幸,他还记得室友郁闷到用头撞墙,他隐约觉得楼在晃,身上从头到脚针扎似的疼了大半天,耳朵嗡嗡地鸣响,有那么几个瞬间,他还以为是报应。 李指南在拘留所养成了断断续续的睡眠,虽然只有几天,可他没有一个晚上能睡好。他总是做梦,起先梦见巫禾瞧着他被枪毙,接着就开始往前倒,梦见他一次又一次推开那道门。 他有时看见巫禾在火中。大火烧光了房子里能燃烧的一切,熏黑了烧不着的,巫禾就躺在那张黄铜柱的床上,跟脚镣烧融成一体,定格在尝试逃跑的那一刻,四肢无助地蜷曲。 有时又看见巫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