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生活的舞台上我们都是被迫演出的演员
子听起来有点诡异的撕裂感。 我恨自己这善于发散的想象力,连哥的表情都历历在目:他肯定是淡淡的看着,不带一丝感情的但不是麻木,而是激烈的感情和极致的克制交织的平静。 沉默在手机屏幕里蔓延,我控制好脸上的肌rou,说:“他怎么这样啊。”没再多说一句,因为对他过多的评论只会勾起更加难堪的记忆让气氛更难挽回。 随后哥又说:“没事,我在家他不怎么闹了,只不过那天喝多了才那样。”听了这句,我更心酸了,明明知道这不过是饮鸩止渴却还是控制不住的在心里隐隐的松了口气,同时为这个行为感到鄙视。 匆匆聊了几句别的,我们就结束了对话,是我先挂的。因为下一秒我就控制不住眼泪,还没来得及退出微信就难以自抑的哭起来了。 我不敢想哥在家一个人日日夜夜独自面对着季建军的感受,没有我分担怒火也没有我在一边陪同无异于加倍的煎熬。对季川的负罪感淹没了我,看到他平静的讲述的时候这种感觉达到了顶峰。 我用心爱着的季川,当他受苦时我却只能无力地旁观着,连安慰都做不到。 你们可能会好奇,我妈去哪儿了。原来五岁的我问季川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表情变得很复杂,眼睛转了一圈最后落在日历上陈旧的风景画说:“mama去西双版纳旅游了。” “那她什么时候回来,为什么不带我们去?” 季川艰难的应付着,“我也不知道,等你考上大学了她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