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张肆
个念想。nV人最近和我抱怨他因为充电的方式太过暴力扯坏了连接线,每天都会因为充电不完全乱发脾气。 我看了男人一眼没说话,他也彷佛在当下空间里没有第三个人加入似的专注手掌心。 「嗯。」 换完衣服回到客厅後我坐在nV人旁边,她的眼神迷茫,皱着眉头,撑着头靠在沙发手把处。以往我从外面回来时她都会问上几句,今天一反常态地沈默,我悄声问她,「头又痛了?」 她点点头。 我伸手去捏r0u她的後颈和太yAnx,越觉得自己脑子的胀痛也跟着变本加厉地和身T作怪来了。 「张莹晚上要回来,你今天就委屈一下打地铺吧。」 「哦。」 张莹是我姊,相差五岁,毕业後辗转了不少工作,现在则是在烧烤店里当店长。nV人说张莹在工作上不大顺遂,上个礼拜来了一个自以为见过大风大浪可以掌握全权的五十几岁大妈和她对呛,她气得决定放连休作为报复,因为订位状况极佳,看来她店里接下来的日子会忙得很,而她乐得清闲打卡。 我无法坦然地叫出「姊姊」这个称谓。 张莹是恨我的,而且恨之入骨,我抢走了她的人生。 很多年以前,无名还存在、即时通是大家广用的通讯软T,我见了她在网志里的文章写道:我只想要有个家,你愿意给我吗?那是她的第一个男朋友,但很快地也没有了下文,兴许是分手了。再後来,某次为了躲避我爸情绪不稳定在家里摔桌踹椅砸灯咆哮怒骂,我暂居到爷爷家去,说是近来学校有事情要提早去,姊姊在隔天一早出门前倒掉爷爷煮的清汤,说是淡得像白开水,直接哭着对爷爷说,「他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