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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焚者亦有之,后一类,我虽能理解他,却绝不会容他遗祸四方。” “即便此人与你莫逆于心?” “你已有定夺,何须问我?” 他豁然开朗,于离去前长笑:“也是。” 老人含笑饮酒,重新吹起那段颠来倒去的残章。 —— 这是他第四次来到永生之堭了。 无名的守卫同他们第二次见面时一样背靠骨兽,没在吹笛,捻着木刻旋弄,看不出是否喜欢。 他不太自在,喉头微微发堵,煞有介事地轻咳了下。 “坐。”守卫朝酒坛另一边点了点,接着摩玩他前一次带来的木刻。雕的是一朵花,手艺可比缴父,不仅刻出了根茎上的纤微凸耳,花蕊及瓣、叶的脉络还皆以木料模拟得尽善尽美,赏玩一二辄不能释手。 1 他挨着守卫席地盘坐,又不觉挪近半臂之距,方便他打量守卫的下半张脸。裸露的肌肤是冷灰色泽,挂着几道细微的裂纹般的痕迹,仿佛是陈年陶俑上的色彩,再晾几天就要从泥胎上剥落下来。 “你在看我。”守卫目不能视,感知却很敏锐,“万奚和你说了我的事。” “我更想听你说。”他咽下不当有的叹息,悠徐地把剩下的字句从嗓子里磨出来,“你想谈就谈,不想谈就算,聊点其他的也成。我出一坛酒,换你出一个故事,不算过分。” “……罢了,这礼合我心意,聊也无妨。” “就聊你那个朋友吧,他是个怎样的人?” “……一言难尽。真要说起来……大概是不信天命,不遵常道,不惧鬼神,不畏死生之人。仗着剑术超群,常常亲身涉险,纵临近鬼门,犹征战不辍……我屡次劝说他远离战场安心养伤,但总是无功而返。在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