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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再用凿的,磨得满手血泡也要把它凿出来——把它从冰里、灰烬里捧出来,再抱着它一起烧成灰烬。 现在他也如此丈量巫炤,先是一剑荡平或天然或人为的屏障,探察到冰层中那一缝柔软内质,再密集地、严酷地、温柔地凿在同一处薄弱的关节。 1 他要疼,他陪他;他要痛,他给他。一句话的事,做就行,没必要讲,讲了又太飘。他不想听,他就不说,知道就够了。 巫炤咬着他的脖子闷闷笑了声,左手食指在他的动脉处轻点了下对完暗号,给了警示再换地方咬。他的脚趾随冲撞蜷缩了又翘起,起初还绷着,后来也变得自然和无所谓。他没再叫他的名字,牙关始终陷在他的皮rou里。 缙云在明明灭灭的红光里看着那双没有焦点的眼睛。 那双眼睛蒙着水光与白翳,像是欲海里翻腾蒸出的轻雾,又像是一层薄泪——但那不会是。西陵人不会哭,他们只会在眼角酸涩时敛起上下眼睑,一碰、一抿,让水泽全润到睫毛上,再睁眼又是冰封似的清亮。 他低头去吻湿润的睫毛。 巫炤闭了闭眼睛。 他的呼吸已经迟缓、变轻,他也能想象出他的眼睛会变成什么样子——角膜混浊,比起活人,更接近一具尸体。血rou的生机消耗殆尽,接下来是灵魂,他仍然可以不在乎。 但睁了眼还是清醒的人该有的清亮,尽管底色是浊的。 做完还剩最后二十分钟。 最后二十分钟做了点没什么意思的事情,互相给对方把衣服穿上,遮了痕迹又能人模狗样。其中一个睁眼瞎,手脚慢,又精细惯了非得把军装袖口扣上,问心无愧地磨蹭掉十五分钟。另一个也问心无愧纵容他浪费,反正自己还能看见。 还剩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