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啦(虽然我觉得没人看)
贾诩,“你怎么又昏过去了?” 你也许生前是个爱好风月的浪子,瞧见贾诩那副焦急的样子,嘴里先来了句不着调的调侃:“阿和这样子,真是全天下最漂亮的女孩子。” 他拧起的眉头上扬了,嘴角向下撇,有些气急地松开你。你向他伸出一只手,笑道:“好阿和,帮帮我吧,你那两位学长阳气太重了,我动不了了。” 偌大的学宫,其他人看不见摸不着你,他们身上的阳气能伤着你,只有贾诩是不一样的。 他呼了口气把你背到身上,你没骨头似的懒在他背上,觑着他侧脸。他太小,又有傲气,能力也是出类拔萃的。你错过了他们仨人的辩论,但从他眉宇间不服气的神色中,也能明白,他们彼此都没能说服对方。 “我刚睡过去了,好阿和,你跟我讲讲你那两个学长是怎么样的人吧。”你缠着他问刚才那两人。他皱了半晌的眉头,但还是认真答了,说他俩都是辟雍名声在外的学长,均来自颍川,被称为颍川双杰。 谈起那位荀彧,他语气里都是敬意,说他不愧十全十美之名,谈起另一位,他突然闭口了,半天才有点忿忿地说,自己不是看不到今文经的利。 小古板一样的人,难得有了点孩子的稚气。你乐得在他肩头小,忍着头疼追问他只有这些想法吗。 你持续不断地问,他断断续续地回,讲的都是那绯衣男子。 说那人跟自己想得不一样,长得一副好皮相但没有正经样,明明是学长,跟他讲起话来一点不稳重,末了再加一句,那些虫真的不是他抖到别人身上的。 这些话竟从那颗落虫的树一路铺到住所。 深秋的月是一钩纤月,薄薄的光照亮了学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