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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家男儿送出去,已经成为每个母亲心中一件为难的事。 “我可以去工作。”苏鸽倔强地说。 “你去工作,去哪里工作?”符西突然走进来,“去给别人端盘倒水,还是露r0U赚钱?” 苏鸽震惊地睁开了双眼,他秀气的眼睫下溢出羞恼的情绪。 “爸爸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苏格也皱眉,但她认为他话虽不好听,但在理,也就没再多说了。 “苏鸽,你就听听你爸爸的话,别那么固执了。”苏格悲伤地说。 其实她也并不想把苏鸽送出去。 苏鸽忧伤地回望她。 苏格心尖一颤,脑中不可控地闪过了不久前发生的意外。 那是很晚的时候,同学聚会,她喝得有点多了,醉醺醺地回到家,符西在沙发上睡着,妙玄又在学校住宿,她迷迷糊糊就走错了房。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醒,有没有感受到她。 苏格再次抬眼望了望苏鸽。 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混蛋,对着的亲生男儿也下得去手。 那晚她罪大恶极地抚m0了他的唇瓣和喉结,将他的一部分纯洁占为了己有。 她该感谢吗?幸好她在所有人醒来之前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只是第二天酒醒之后头痛yu裂地回想起昨夜,她就再也难以忘怀她抚m0他唇瓣与脖颈时滑腻温热的触感了。 像是在天使的翅膀与脊背上跳舞。 此后她一直都在让自己忘记这件事,可是梦中的Si亡与春天的冰玫瑰却出现得更多了。 苏格为了排解这种异样的情绪找了很多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小男生发泄yUwaNg,可每当高|cHa0过后她就会陷入长久的空虚。 她知道这一切都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