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凤爪又做错了什么呢
西里斯在厨房的水池边洗手漱口,清理几分钟前那场销魂游戏的痕迹,另一个人与他做着相同的事。他们对手头工作都不陌生,毕竟相同的场景不定期在总部各处出现已经有一阵了。 就是这个时候,斯内普问:“你对肛交怎么看?” 西里斯假装他喷出那口水只是因为漱口而已。 “怎么,你想试试?”他清清嗓子,按摩了一下酸痛的喉咙,“我还以为你日理万机呢,间谍教授巴拉巴拉。” “你对自己占用我时间的能力过于自信了。”斯内普哼了一声,“回答问题。” “既然是要请教,你得用上那个有魔力的单词。”西里斯鞠了一捧水泼在脸上,赶在对方反唇相讥前又说:“不过鉴于你刚才已经跟我说了好几遍——这么说吧,我远算不上肛交的忠实信徒。” “你不喜欢。”斯内普半是提问。 “让我在它和我们进行过的其他游戏之间选,我不太可能选它。”西里斯关掉水龙头,用湿手指整理头发,“在我看来,肛交就像……啃鸡爪子。” “鸡爪子。”斯内普波澜不惊地重复。 “是不是完全没想过那玩意能吃?我试过,味道远远不及吃它费的功夫。”西里斯皱着眉揪掉一团特别麻烦的缠结,他实在懒得解开那些头发了,“的确,某些人有本事把鸡爪子做得很美味,但在最美味的情况下,这东西吃起来也太麻烦了。而且不管它有没有那么美味,你都得啃上好半天,吃进去点儿皮,事后清理一大堆骨头。费工夫、脏兮兮、成果全靠运气,喏,肛交。” 他转过身时,魔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