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 aked Tru
一般来说他们会有更热烈的前戏,像是吻和抚摸,以及西里斯持续吮吸斯内普耳后一小片薄薄的敏感皮肤,直到斯内普拽着他头发把他硬扯进下一轮唇舌缠斗。当然他们不会搞得很温柔,进行到上床那步前大概就会各添不少稍后会演变为淤青的红肿,但鲜有西里斯仅稍稍兴奋、坐在分开双腿仰躺且完全勃起的斯内普旁边戴指交套的场面。 斯内普的嘴唇翕动了几次,手指捏住床单拧动,明显正经历天人交战。西里斯宽容地决定无视这点,毕竟这晚才刚开始。 “我更希望你不戴。”他往指交套上倒润滑剂前,斯内普总算说,紧接着发出一声喘息,胯部轻轻挺动了一下。 西里斯停下动作,回头时见斯内普面部和胸口漫上一大股红晕,扭头避开另一个人的视线,似乎这句简单的坦白就令他兴奋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 不,重点并非坦白,他们在床上制造过远远更yin秽下流的言语。重点在于被迫,斯内普以从未非自愿地泄露过任何秘密自负,显然这种自负被挫败的威胁本身就足以将斯内普挑逗到某个临界点,西里斯平时可要花很多功夫才能做到。如此想来,还真有点令人迫不及待。 “我是剪过指甲,但就这样塞进去还是可能会划伤,特别是如果我们要搞激烈点的那种。”不过西里斯仍客观地如此说,他试过些疯狂的玩法,但血就算了吧。 “我可以承受一点划伤,见鬼……”斯内普呼吸急促,双眼紧闭,“我想感觉到你的指甲……”他咬住下唇,但词句将他的嘴唇冲击得不断抖动,最终逃出生天,“我担心你会嫌脏,虽然我今天有灌肠,其实我最疯狂的幻想中包括被cao得流血因为那代表——该死的!cao!cao!” “代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