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要死的序章
?知道自己可能有病之後,林谦雨只觉得想笑。从小自己的抗压X就很好,除了少数几次大考以外还真的没有什麽压力,怎麽会有思觉失调? 脑袋里的声音倒是像质问,可是要是这个声音除了是症状以外,如果跟自己的病有关系的话,最近也是可以考虑一下转行的问题了。 桌脚和地板摩擦发出声音,疼痛的感觉从右脚小指传到大脑,林谦雨不由得骂了一声g,另外一个合租的朋友从房间里走出来,正好听见了林谦雨三更半夜不睡觉,在客厅单脚跳着骂脏话。 「所以我说过几遍了,不要不吃药。」蓝芽全罩式耳机还挂在脖子上,不是半夜追剧就是半夜打电动,反正自林谦雨观察以来从没有看过对方在三点前ShAnG睡觉。 也不知道对方的脑袋里面装了什麽,在知道林谦雨似乎有思觉失调後,居然跑来跟後者说要吃药,後来更是每过几天就发一则吃药的冷笑话。 可能自己本来就是个怪人吧?这种似乎算是弱点,被人狠狠的戳下去应该要痛到烂掉,可是偏偏自己就笑了出来,原本脑袋中自己为什麽会有病的想法也突然消失,转换成时候到了,该吃药了。 这种人该算是损友吧?看着对方因为自己没有什麽反应而不满的哼了一声,然後走进厨房,心里不由得想到。 这人当初在高中时用几个莫名其妙的笑话接近自己,後来更是拿着可以上台大的成绩跟着自己去乡下大学。 事情最扯的地方并不是後来在同一门课上面看到他,而是当初自己考烂了以後对方还假惺惺的安慰自己就算上了大学也可以继续联络,安慰的同时还不忘把台大会计系的录取通知书露出一角刚好让自己看到。 先不说是在炫耀还是安慰,为什麽要把这种东西露出来让自己误会你要去读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