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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拉扯着嘴角的微笑,不是很自然,但松月的回答与反应很明显愉悦到了他,让他忍不住笑了两声,用鞭如用扇一样,点了点松月的头 “看来当时他也确实付出了心血呢,还教会了你母亲成语。” 这又是一段什么样的历史呢? 没有人知道平静的水面下他的指甲已经将手掌心掐得青紫 “今天是第一天,我也不想给你们上什么强度,正式的训练,明天再开始,我累了,再会”他甩了甩鞭子,转身就走了,留下两个力工看门,防止逃跑,虽然走廊里到处都是巡逻的经管,跑也跑不出什么花样来 直到这时,松月才彻底放松下来摸了摸脖子上的吊坠,原来的衣服在进水池前就被扒了下来,扒的过程中那群力工还想扯下自己的项链,争是争不过的,所幸都是一群看脸的愚蠢家伙——所有人洗完后都穿上了统一的衣服,白得发黄,旧得不知道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来的 但依旧有从没穿过一件完整的没打过补丁的衣服的孩子欣喜地抚摸新衣服的料子,苦着的脸上难得有了色彩 “松。。松月!” 已经有胆子比较大的男孩开始和同伴互相了解,有的都是在一片区域收购的,之前估计也打过照面,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只有松月一个人呆坐在类似绞刑架的工具下,拿着那截手指翻来覆去地看 忽然出现一道打破他身边寂静的声音,因为刚才调教师那番话,在场的人几乎都记住了他的名字 他不耐烦地抬眼,一个身体瘦弱但脸颊却有点婴儿肥的男孩,长得干干净净的,没什么亮点但让人觉得很舒服 眼睛很大 “我,可以坐在你身边吗?” 还算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