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x碎梦3(在牢里做/刀柄lay/马震/内S)
腹,暗自庆幸碎梦这一脚还是给他留了情面,但凡再往下一点后半辈子就算是彻底废了。他没有再去打扰碎梦睡觉,但不知是不是这一番折腾,碎梦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怎么都睡不着了,干脆起床换了衣服到屋外吹吹冷风让有点迟钝的大脑清醒一下。 血河坐在桌前一手撑着脑袋透过大敞的房门看着碎梦的背影,昨天晚上冷静过后他想了很多,碎梦的种种反应都足以证明他并不是做男妓的,唯一可以解释的便是他为了执行某个任务才混于其中。只不过这样的认知并没有让他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心生愧疚,反而让他心情颇好,他巴不得碎梦没有和除他以外的任何人有染。 长空突兀的传来一声鹰啼,血河收回思绪定睛看去,一只鹰隼恰巧飞来落于碎梦的手臂。不知是谁传来的书信,离得太远也看不清,待血河走近时碎梦已经将信纸收起,一贯冰冷面无表情的脸上又多了几分严肃,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先一步开口:“我有任务要执行,不许跟着我,也不许找我。” 血河确实听话,没有跟着碎梦也没有找他,但碎梦只限制了他不许,可没说别人不许,于是在从朋友口中得知碎梦行刺失败被送进大牢里的时候血河倒是毫不意外,这只独来独往的小豹子总要吃点亏的。 深夜的大牢里只有摇曳的烛火散发出昏黄的光,碎梦闭着眼却并没有睡着,他的听觉很敏锐,即便从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极轻都无法逃离他的耳朵。碎梦本不想理会,这个时间在外面游荡的只会是看守的狱卒,但那渐近的脚步声轻的反常,停在牢房门前时还是让他警觉的睁开了双眼。 生锈的牢房门锁打开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刺耳,逆着昏暗的光线看不清来人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