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明明可以自己脱...)
空气静默,听筒那边好像没了声音。林微夏站在身后拿着一只杯子静静地听着。 “吹了一天的风,又淋了雨,发烧了。”班盛漆黑的眼眸紧锁住怀里的人,喉结滚了滚,眼底是说不出的心疼。 “回诊没有?”李笙然继续按住不耐问他。 她到底等了多久? 班盛脸色沉沉抱着林微夏阔步上了楼,门紫担心得不行想要跟上去,却被一位男生拉住。 李笙然的语气尖锐,步步相逼,似乎要把班盛吊儿郎当的面具给撕碎。 总不能乘人之危。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还是有些烫,嗓子干得不像话,想喝水。林微夏伸手去拿床头的水,结果发现早已冷却, 林微夏躺在男生怀里,紧闭着双眼,脸色惨白,紧闭的眼睫毛上还沾着雪粒子,连唇色也是白的。 室内一片黑暗,窗外皎洁的月光沿着缝隙钻进来,看不清他的脸,能辩得男生大概的轮廓。班盛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他明明可以自己脱,却硬逼着林微夏动手帮她。 摸到了他结结实实的腹肌。 林微夏被亲得晕乎乎的,她坐在床上,仰着头,舌尖被吸得发麻,整个人颤了一下,电光石火之间,又想起班盛锁骨处的红印。 1 但无论她怎么说,话语怎么刻薄,班盛都是一副游刃有余防守的模样。 林微夏心一惊,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开了床头一盏灯,在桌边看到那把刻有Ban字的银色打火机松了一口气。 喜欢一个人是不断打破自己的原则,为对方献祭所有。 班盛忽然停下睡在林微夏旁边,在她颈边呼吸,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