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贞C锁的哥哥
泌液染得湿漉漉,颇为yin靡地闪着光。此情此景让乔逊厌恶地皱眉,低低骂了声贱货。 “乔哥,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这是做什么!” 夷泽一副被乔逊的动作吓到的模样,愣愣跌坐在地发问,被乔逊给了个冷哼:“当然是为了检查它的抑制锁——刚才我说的话,看来你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不老老实实呆在罪室,就要防止它把yin欲传播给他人。可别心软,你和它可是要住在同个屋檐下,你也不想被自己的亲哥哥做这种恶心的事吧。” 夷晟深缓地、压抑地呼吸着,任由乔逊动作言语,不做更多的反应,只是虚虚合着眼,头向夷泽的方向偏去。 夷泽出离激动地支起身子:“哥哥才不会——” “可别这么武断,我见过的yin奴比你多得多。”乔逊显然不想和冲动的小年轻多做口舌之争。他示意推着夷晟轮椅的人将一把小钥匙递给夷泽,“喏,抑制锁的钥匙,可要看好咯。” “来自专业人士的建议:避免一切非必要的肢体接触,一个月内抑制锁要日常佩戴,如果实在撑不下去,就送他回罪室。我个人的看法是,他这种状态还是待在罪室里为好。” 乔逊耸了耸肩:“不过你肯定也听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