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具名先生
。 “嗬嗬……呃——” …… 那天从黑暗中昏昏沉沉地再次醒来,他睁眼便在这阴湿的狭小空间。 未被宣告接下来的“命运”,身份亦无法判别,不合身的衣物就着汗水黏糊糊地贴在身上,随手勾拉便是别扭与不适,诸多此类一叠加,他的心情并不太好。 还未从头脑的昏眩中理出条思绪,冷静的青年先选择自行探索。 皱着眉头摸遍全身才从口袋里搜出一封信,更贴切一点该叫做破纸头,皱了烂了像被水泡过又捏在手里攥紧过,中途打发时间时他读了很多遍,只有称谓还算清晰,这具身体叫多伦斯。 也或许是“他”偷了别人的信,青年半开玩笑地想,面上却全无表情。 他分开五指摸上自己现在的脸,又垂下头去看身体,皮肤柔嫩,肩膀瘦削,像个身体未发育成熟的孩子。 现状有些糟糕,或许还需要更多别的情报。 为第一时间确认掌握更多主动权,他沿着墙边在牢房里转了一圈,可没几分钟就差点被什么绊倒。 站稳了身体后,多伦斯顺势低下头,先入眼的是那张看不清五官的面容上从眉心横穿眼角的疤。 血腥味扑鼻让人不适,他再退后一步。哦,是一团只会“嗬嗬”喘气的烂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