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4

食树液的时候也会满足地摇晃。

    母树暗自思忖,对于不具有生理学上的大脑的它来说,思考的形式仅仅是意志在体内像水面的粼粼波光一样流动罢了:自那位大人处传承来的药物或者说毒物,掺杂在喂养的树液中也不能驱逐菌丝,再增加浓度的话提纳里会率先坏掉的;如果只是单纯为了断绝传播可能,绞杀掉唯一的宿主似乎是最简单的办法,但它另有打算。

    人形僵硬地微笑着,贴在提纳里的尖耳朵低声呢喃了什么,比起不入流的官能向文字前长长的预警,更像是无需任何回应的简略通知。毕竟此时的提纳里再没有打起精神训斥任何人的能力,就算真的在睡眠中被藤蔓绞杀,应当也是完全没有办法反抗的呢。

    藤蔓与树枝缠绕而成的“手掌”,悄无声息地挤进提纳里的腿缝之中作乱,按在性器与后xue之间的空白地带上。

    “唔……”提纳里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呻吟。

    “这样就可以快些好起来了。”平静柔和的金色光辉,微微地闪烁了几下。

    睡眠中的耳廓狐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伴随着微弱的疼痛与烧灼感,一个崭新的雌性器官在他的腿间逐渐成形,他因那奇妙的麻痒的感觉低喘出声,不由得分开双腿,墨绿色的尾巴尖遮掩住新生的雌xue。然而那柔软娇嫩的雌xue敏感得很,单是被毛绒绒的尾巴轻轻蹭了几下,就隐隐有些湿润了。于是被本能驱使着反复摩擦黏糊糊的xue口,很快,他的尾巴毛就被yin水洇湿一片了。

    与丝丝缕缕的快感相比,那点痛感似乎也算不得什么了。

    提纳里无意识地用尾巴抚慰新生的雌xue,那灼热的异感并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