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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娇嗔着,再一次把鸡蛋敷上他的伤处。 老徐这次不再说话,只是怔怔地注视着我,我敷得很仔细,所以我们的脸挨得很近,几乎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看着他的眼神有种迷离的痴态,我的心跳居然变得很快,扑通扑通地象是要从身体里跳出来。 这种感觉对我而言已经很陌生了,那是什么时候?应该是高中时代吧,暗恋隔壁班上的“班草。”,课间故意从他们班窗外走过,就是为了看他一眼,那时候我的心也是像现在一样,跳得飞快。 我沉浸在青涩年代的回忆之中,思绪有些飘忽,也忘记了手里正在做着的事情,直到老徐哎哟一声我才回过神来,原来我的手劲稍微大了一些,鸡蛋压在他的淤青处把他弄疼了。 “呀,对不起,对不起,怎么样了。” 我忙不迭地道歉。 “疼啊。” 老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夸大,“哎呦哎呦”地又申吟了几声。 “真的假的。” 我瞪了他一眼。 “我去换个鸡蛋。” 我想去拿个干净的鸡蛋,老徐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鸡蛋好像不管用呢。”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2 “怎么不管用,那什么管用。” “依我看……” 他话只说了一半,双眼却直勾勾地看着一个地方。 我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原来替他用鸡蛋敷淤青的时候我是俯着身子的,身上的晚裙本来就是深V的设计,我那对白皙丰满的雪球这会更是春光外泄,深深的汝沟一直延伸下去,直到球体的鼎端那翘起的深褐色的樱桃,全被他一览无遗。 “还闹,疼死你活该。” 我脸一热,轻轻甩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