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砂]一场意料之外的风花雪月
窄的后xue之中穿插。拥有好几个学术头衔的男人并非和常人对知识分子的刻板印象般清癯瘦弱,他身材有料却又不显得壮硕,制住怀里又开始不安分的人来说轻而易举。他胡乱地吻着在高潮后不应期中被cao得嘤嘤呜呜的青年,在紧缩的软xue中又重重捣了百十下,将微凉的jingye尽数射在安全套里。 “哈……哈啊……嗯——” 虽然并没有被真正意义上被灌满,但精水隔着薄薄的硅胶套子打在敏感到碰都碰不得的腺体上的刺激感还是让沉在高潮余韵中的公司使节又软又媚地喘了一声。砂金覆着细密汗水的胸膛频繁起伏,迷迷糊糊地望着眼前同样情动不已的教授。他扭了扭酸疼的腰,双腿大张,嗓子微哑∶“……我还以为,你会射进来的,教授……” 拉帝奥缓过高潮后的无力感,将水光淋漓的性器从还在颤抖的软rou裹缠中抽出来,取下用过的安全套在末端打了个结,随手扔进了垃圾桶。他轻哼一声,瞥了一眼被自己折腾得形容凌乱的漂亮小鸟∶“我记得你明天还有工作,就这么想发烧吗?” “哦,哦……那个,谢谢收留……拉帝奥。” 砂金慢吞吞地翻了个身,用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沙发里。刚才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对折的传教士体位的性爱让他腰腿都疼,被撑开的xue眼在抽出了填充物之后也隐隐作痛,温热的液体从合不拢的小口里滑出来,湿漉漉的。他试着夹紧那处以免这些黏糊糊的液体真的弄脏教授的沙发,但腰眼和臀肌还是酸胀得紧,稍稍一动都能引起一阵渴求的痒意。 不是吧…… 1 从混沌的情欲中挣脱出来正在慢慢调整呼吸频率的青年敏锐地察觉到身体里又一股逐渐升高的热度,难耐地磨了磨大腿。 向来笑眯眯